阿芳心曲

2015/02/07(六)

    手足相約今日南下給阿香的愛女[做滿月]，其實1/13才生的。
年前，當舅公、舅婆、姨婆的迫不及待想去看女孩已生的女娃兒。

然而，我卻給自己打敗，拔一顆智齒因術後處理不完全，疼痛了11天還[沒脫離險境]。直到昨天下午，才掛號住家附近的李教授政雄牙醫診所，排在今午後2:30，所以我沒去台南，由老周和小女代表本人。
   一大早6:20左右父女倆上路後，我獨自步出基隆河5號水門左轉，就在民權大橋底下，見到一大群鴿子飛下河岸水泥塊，約30秒後不知被什麼驚嚇，倏的又飛上去，空中上下頡頏盤旋飛舞，似乎隻隻都很賣力鼓動雙翅，彷彿晨間運動鍛練體能，幾趟後終於各自停歇在大橋橋面下側邊。
   橋下的基隆河正是退潮時，復興空難的亡魂尚有幾具身屍還沒尋獲，卻有些許嗚咽微微透過平靜無波的河面傳入耳際似的。天空仍不時有機場剛起飛的飛機隆隆作響。怎麼會搭上死亡班機?怎麼有人輕、重傷，有人永眠黃泉底下?人生的業力?果報?做人還真是重重不如意!

     至於我的活受罪的牙痛，簡直是自己愚蠢造成的。老周老早就要我去診所再做檢查，我偏偏只相信長庚的處置，那是一群菜鳥的屠夫團隊，只管開刀拔牙，不管病人的疼痛。拔了牙，一週後拆線，我去申訴，卻只講給小實習醫師聽，主治醫師真的很* * *，李老教授輕輕將細針管一插入，整包的組織液白泡沫般一湧而出，再戳一下，依然。乖乖!這就是讓我疼痛並口臭的原因。

   下週二，回長庚門診時，該怎麼教教那些嫩嫩醫師?李醫師開了三日分三種各9顆的消炎、消腫及抗生素，叮嚀一定要吃完，明天下午再去清潔消毒，他塞了一小片紫藥水棉花(碘仿)在牙齦傷口的深處消毒。至少，當膿水戳破流掉的時候，我的難受如釋重負，神奇!吞了藥，整個口腔也輕鬆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