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晚人家上課一週,開學第一週到明天才截止。幾乎每天上課的學生都有稍許易動,因為本校客語課一共開了四縣、海陸、大埔三種腔調,學生選課有些漫不經心,所以第一堂課才會有更動。新上任的教學組長煞費苦心仍不能排出盡如人意的課表,兩天的早自習調成有課,於是勢必要犧牲晨間排舞我的體適能時間。不然呢?若不接課,我會加速窒息枯槁的,深諳失去這個舞台,將無能排遣時光快活度日。
本學期吾个教室由5位老師共同使用,從一早我開了教室門就不必鎖門,到晚夜補校上課前還有其他老師使用。當然,沒得逗留就早早返窩居,於是更成為繭居族了,好得還有一方里民農園提供做事流汗。
昨晡日週三下晝,共樣到文水藝文中心跟年輕音樂人【共下飛翔】。
少英老師提出一個省思:「如果客家沒有山歌,將會......?」
美濃的<半山謠>、<搖子歌>絕對跟北部客家山歌唱法不同,是一種做得同世界接軌个天籟。
下星期第二階段的「共下飛翔」即將是不同的人文地誌、客家質樸鄕野文學的啟動。
《鍾理和文學與山歌》
《美國作家海明威的老人與海與山歌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