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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/26~7/18前後23天,公公[水腦]醫治並未痊癒,
上週五7/19早上到中榮門診,下午檢查,晚上開刀。
那晚我心神不寧在台大社科院[黃金客語讀書會],
提前半小時回家,對主席 捷明兄很抱歉。
7/20一早搭松山7:11莒光號回到通霄,9:50許。
11:00多,美雲嫂、明珠嫂、繼川哥、慶齡前來探望
婆婆兼向公公的病情致意。
截至昨晚21日8時,加護病房會面時,公公仍未清醒。
體能虛弱的洗腎老者,三個禮拜來歷經三次腦部積水引流埋管的外科手術,怎堪折騰?
ㄧ日三趟的會客時間,我家老周必到病榻前,協助翻身,四肢活動、簡單按摩,然而都喚不醒沉睡中的公公。手術的麻醉與後來的鎮定劑,讓年邁體弱的他較難清醒。
望著這三天來引流出來,由混濁到較清的血水軟管,集袋中已600CC左右;以及滿布針插管的手臂;還有[兩足如鳧鷖]細瘦的雙腿,就在病床上任人擺佈,護士替他插入鼻管抽痰,他也毫無反應。我們輪番緊握他微溫的手,在他耳際信心喊話,仍叫不醒他。
「從來沒有跟爸這麼親近過。」二小姑感性說道。
是的!
早年親子相處的模式,是沒這種零距離的肢體接觸的。
這遲來幾十年的親子互動,竟然在這兒萌芽!
還有手足間的了解與扶持更加緊密聯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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